第10章灵魂疼痛(第2/3 页)

理智，是不是？

可是他无法控制自己。他一边憎恨、一边喜爱，一边懊恼、一边狂喜……他感到自己被割裂、被杀死……然后好像有一个新的自己，在这样的重塑中诞生。

那还是他吗？

尤斯塔这样惶恐地想着。

可是又有一个隐隐的念头对他说，是的、是的——去迎接这个崭新的自己，去迎接这个崭新的人生吧。你会感到无与伦比的愉快的。

……是吗？

尤斯塔将信将疑。

那个念头甚至令他感到了怀疑。

所以，他以无比冰冷的态度对待着陈叙，完全看不出就在两天之前，就是他在巨大的绝望与悲伤之中，将满身是血的陈叙抱进医疗舱。

现在，陈叙的身上已经没有了血。他只是低声说：“您不必怀疑我。毕竟，我不过是一个f级异能的废物罢了。

“如果我拥有这样的力量，那么我也不会在这么多年中……让自己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，不是吗，尤斯塔殿下？”

尤斯塔在一瞬间被陈叙说服了。

他凝视着陈叙，几乎残忍地无视着自己心中某个微小部分的哀求——那个声音在说，去抱抱他，去支撑他……他就要站不稳了……他这么疲惫、这么虚弱、这么难受……去抱抱他……

但是尤斯塔充耳不闻。

他只是专注地凝视着陈叙，看着这个f级异能的废物，看着这个他曾经无比厌恶、厌弃的青年。

……他真的已经站不稳了，他扶着医疗舱的门，不要让他一直站在那儿……

那个该死的声音还在说……还在说，就好像这么一直说下去，他就会真的心软一样。尤斯塔在心中冷酷地想。

而他的嘴巴却不受控制地自己动了起来：“你不饿吗？”

说完这句话，尤斯塔懊恼地闭紧了唇瓣。

陈叙漠然地垂下眼睛，知道自己已经打消了尤斯塔心中的怀疑。他说：“现在并不饿，殿下。我刚刚打了一针营养剂。”

……该死的复合营养剂。尤斯塔在心中咒骂着。

他在一瞬间恢复了那种纨绔子弟的做派，并且心中的某个念头因为这一瞬间的情绪失控而彻底占据了上风。

他往前跨了两步，大声骂着：“废物！你真是一个废物！”

陈叙困惑地看着他。

尤斯塔将陈叙打横抱起来，粗鲁地说：“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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